臨汾新聞網(wǎng)訊 劉俊峰男,漢族,山西襄汾人?,F(xiàn)為臨汾市青聯(lián)委員,堯都區(qū)政協(xié)委員、省美術家協(xié)會會員、省工藝美術家協(xié)會會員、省中國畫學會臨汾分會副秘書長、市美術家協(xié)會會員、市書法家協(xié)會會員、堯都畫會理事、堯都印社成員、堯都區(qū)機關美術協(xié)會主席。2015年在中國美術家協(xié)會花鳥畫研習班學習,受教于我國著名畫家甘長霖、王偉平、何加林。2016年5月舉辦“花語水韻”花鳥畫展。多幅作品被企業(yè)和個人收藏。
一入秋,天便有了涼意,屋里不再有炎夏的酷熱。這時劉俊峰來訪,我們聊得秋興盎然。先看了他的文章,又欣賞他的畫作。他的文字清雅俊秀,他的畫作素淡高潔,如同站在我面前的他一樣,雖然是個勃勃生機的青年,卻沒有一點這個年齡的莽撞和粗疏。正如古人所說,文如其人,畫如其人,活脫脫的一模一樣。
我坐在劉俊峰對面聽他講過去的事情,那以往的歷程為我展開了一幅畫卷。畫卷上沒有任何字體,我卻看出了他自強不息的足跡。
襄汾縣有座塔兒山,山腳下有個陶寺鄉(xiāng),劉俊峰就出生在這塊黃土地上。黃土地上生長五谷百草,也生長布衣百姓。五谷百草一歲一枯榮,布衣百姓世世代代,生生不息,黃土地上也就永遠充滿了生機。劉俊峰就在這生機里成長,田園溝壑,谷禾荊棘,是他兒時的見識,也是他兒時的樂趣。莊戶人的孩子早當家,割草、犁地、澆地、種菜、喂牛、收麥、打場、磨面,很小時他就與這些農(nóng)活相伴了。他在鄉(xiāng)村的風景里成長,鄉(xiāng)村的風景也在他心田里成長。在他心田里成長的還有另一種風景,那就是姥爺手中的毛筆,毛筆一搖一晃,紙上就出現(xiàn)了字詞數(shù)碼。姥爺是一名醫(yī)生,也是劉俊峰喜歡的風景。父親看見了他的舉止,也明白了童心的志趣,鼓勵他涂涂抹抹,寫寫畫畫,還給他訂了一些報刊,《美術大觀》《中國書畫報》,黃土地以外的世界從這里呈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。那是一種呼喚,那是一種向往。劉俊峰似乎聽見藝術天地里有一種聲音,這聲音鼓蕩著他的心旌,他的脈搏與之一起律動。他明白那律動是一種向往,盡管那風景離他還很遙遠,他卻卯足了勁朝那里奔跑。
這一路跑來,劉俊峰跑得興味盎然。不論是上小學,還是讀初中,完成了作業(yè)他就寫寫畫畫。眼前時而是雪白的紙卷,時而是漆黑的空間,那便是出黑板報了。藝術的萌芽就這樣在黃土地上成長。有一天長出了黃土地,那是萌芽長成了新苗。他走進臨汾藝校讀書,新苗需要更多的雨露陽光。
這一路跑來,劉俊峰跑得十分艱辛。藝校不大卻是個藝術的殿堂,笛子的悠揚,鑼鼓的激昂,舞蹈的飄逸,還有蒲劇的高亢悲壯,都是他久有的向往,也都是他遙遠的征途。步入其中,他充滿了喜悅,又充滿了壓力。藝術殿堂的宏闊讓他深深感到自己的距離,他大步大步地朝前趕去。劉俊峰用自己的努力取得了令老師、令同學注目的成績。這自然趕得無比艱辛,當然,更大的艱辛不在這里,是步入社會后如何施展自己學到的知識。山重水復,山重水復,還是山重水復。一路艱辛,一路艱辛,還是一路艱辛。若不是黃土地上那溝溝坡坡的摔打,那荊荊棘棘的歷練,他幾乎撐不住了。然而,他撐住了,他沒有辜負黃土地上的摔打歷練。
山重水復終成往事,如今的劉俊峰柳暗花明了。上班去,樂業(yè)。工作雖然忙碌,但那是展示才智的天地。下班來,安居。走進自己的陋室,可捧卷讀書,可信筆涂鴉,藝術的世界任他翱翔。青春的活力、知識的蓄積,為劉俊峰插上了騰飛的雙翅。
那一日,在秋色的爽意里,我讀劉俊峰的文章,我讀劉俊峰的畫作,我也在讀他這個人。英俊的外貌寫照著他的睿智和沉穩(wěn),一路風雨坎坷使他有了挺拔的意志。潔雅的畫作是他精神世界的透遞,他畫竹、畫菊、畫梅、畫荷,畫得形象,畫得逼真,畫得生動,畫得傳神。因為,那竹、那菊、那梅、那荷里有著他的心志,有著他的意趣。在那里物我一體,形神融會,一枝一葉總關情,這正是劉俊峰本真性情的自然流露。簡約的文章是他豐厚學識的平臺,文章里有閱歷,有見識,還有對閱歷和見識的理解,看得出他是在一步一步攀升。
如果有人問我,劉俊峰如何?我會肯定地回答,他是在畫最好的自己。喬忠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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